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销售拿出了一款钻戒,大小约5克拉左右,纯净度是肉眼可见的高,即便你不懂钻石,见了也能感觉到是好东西。
祁雪纯明白了,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
“申儿来了,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,仔细打量她一眼,“今天心情不错?”
他不是喜欢跟着她吗,她出几次难题,看他究竟有多少耐心。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,不毁灭别人,就毁灭自己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:“谁是真凶,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,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。
她想了想,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,一辆车忽然追上来,将她逼停在路边。
“那正好,你的车借我吧,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“蒋奈,老子还活着,你竟然独吞财产!”他大骂道,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。
程申儿推门下车,一路上她都在考虑,今晚一定要将他叫上楼。
“是你不想谈,还是我不够资格听?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:“祁太太,请问婚纱放在哪里?化妆师到了吗?”